“零”看到查理被洛带着，才放心离开。他闷头点燃一根烟，然后直接索性上了车。他狠狠地抽了一口，吐出的白色气息仿佛充满释然，转而冲皱了眉头，飘散在车内。

一路疾驰，车很少。无数的红黄的电线杆在后撤，最后他来到了目的地，这里已经有警方人员在加强安保。

他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，将车停进了医院。他的下属已经汇报了简单的情况。他根据信息，乘坐电梯抵达第13层。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房间，敲门进去。关门后，他靠在了房门上，继续抽烟。

“查理回去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零”应答了一声。

“你查到线索了？”

“我来就是为了这个。你的背怎么样？”

“在你来之前，已经处理好了。现在还在火辣辣地痛。”

“今晚怕是半个城市都要陪着你们醒着。满城灯火酒绿都比不上这一场烟火那样引人注目。”

“是哪一个军火商？”

杰拉德问道。

“也不算是军火商。杰，是个科技公司，‘骇伯西达’。有覆盖基因技术，医疗科技，智能化人工系统，量子科技，包括了核能的研发，因此这个公司经常会和美国军火商有来往。虽然研发高性能武器只是他们很小的订单和业务，但是他们近几年和海外的合作很多。基本都是定制化的订单，有人声称他们在悄悄研发核武器，本来没有什么证据的，但是……”"零”看向杰拉德。

“我懂你的意思。”

“那查理的情况你也明白吗？”

杰拉德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我能预料到是他，他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他在暗处，而且他知道我的情况。但是，他没有动手。”

“我会建议换基地，洛没有问题，这或多或少能争取到些时间。”

“我想是的。”

“那就先这样吧。”

很快，杰拉德就在“零”的搀扶下，乘电梯到停车场，一同坐车离开。

两个礼拜后，杰拉德的伤势终于得到完全恢复。“零”在杰拉德养伤期间，帮洛打理掉了他们原来的基地。他以查封的名义，接手了汽修店铺，等以后有机会再转手，毕竟这些门路多的是，但是真正能帮上他忙的并不多，所以这些事他需要花些时间亲力亲为。

处理完这些事情后，他开车将杰拉德送到了洛杉矶南部，几百公里开外的圣里斯堡小城镇，城镇靠海，气候很好。一路上，全是成簇的绿色花草植被群，让杰拉德找到了一丝久违的平静感。

洛和查理他们在九月份开学前，就先一步迁移到这座小镇里。

“零”把车停在了一间中学门口，此刻正是下午放学的时候，杰拉德看到走出校门的查理，他已经和新认识的小伙伴打成了一片。洛把他接上了车，又朝他们做了个手势。

“走了吗？”

“晚点吧。这里离海边很近，我们去海边聊聊。”

“零”没有犹豫，答应后驱车离开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