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正视聂阳。“算起来，你是第一个敢正面对上我小弟子……”“嘿嘿……”聂阳敷衍的一笑，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要怎么脱身。“那剑冢……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搭的，我已经有把逍遥剑了，又怎么会要你的这把，你想多了……”上阳真人叹了口气，往事如千帆过境，眼里都是风霜。“这把剑，是域外来的剑，是把有诅咒的妖剑，它太霸道邪性了，拿了剑的人，最后都死的很惨。”

聂阳脑筋不转了，这还是个妖剑？“这不是个树变的吗？白白的还发光，树根是剑柄，树叶是剑身！”

“白树？不是战场残兵？不是血沼怪兽？”

“啊？掌教真人说的是什么？”

聂阳和上阳真人两个人都傻眼儿了。“你进去都看到了什么？你先说清楚。”

上阳真人歇了怒火，也没了刚才的凶意，聂阳后背的汗毛平了，应该是没有了危险。“……我进去就看见一片纯白的世界，什么活物都没有……然后，我就带着剑出来了。”

“树叶会唱歌？还喝你的血？化作剑还救了你？”

上阳真人蒙了，“怎么和别人经历的不太一样？”

“什么经历的不太一样？”

聂阳现在十三四岁的身高，手举累了，还记得换个手按住符箓。上阳真人翻了个白眼，拨开聂阳的手，在原地打圈儿。“不可能啊，不应该啊？嘶，这剑回回挑的主人都是奸恶邪凶之人，个个为祸一方，最后死于非命……这回怎么不一样了？”

聂阳心里暗骂：这老头子又发什么癔症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，走为上策！转身刚走了没两步，被上阳真人一把抓住头顶。薅头发、掰眼眶、看牙齿，看牲口一样的，筋骨都摸了一边。聂阳脊椎紧缩，小聂阳一哆嗦，胯下生风，后背冷汗都下来了。这老东西，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