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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:群战攻与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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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得次日,正是英雄会大比之日,场地仍在逍遥主峰。师徒二人上得主峰,见各派子弟也已陆续到齐,逍遥峰上,又是一番热闹喧天之势。

那江别情早已立于场中,道:“今日正赛,先为大家介绍比赛流程,我少年英雄会,将历时数月,分为数轮比赛,逐轮考教,这首轮比赛,便由今日开始。我正派武林,平日最喜单打独斗,时常负一人之勇力,独缺团队之协同,自以为强一人便是根本,然天下大争,正邪对峙,岂是单人独打这般简单,魔道诡谲,无道义之心,行事不拘常法,对战常以势众,我以单打独斗重道守旧之心对敌,彼以无法无天群殴众打之心压我,我正道吃亏甚大也。故本届少年英雄会正要革此旧习,立其新规,今日比试之题,只在四字,便是‘攻守群战’。”

他此言一出,各派之人无不一头雾水,初试之“人景合一”,已是跌破脑洞,今之“攻守群战”,更是奇幻离奇。这武林历届大会,哪一次不是单人独斗,何曾听过群战之说,攻守之别,故此时都是议论纷纷,思维开明者以为喜,愚蛮守旧者以为忧。

江别情继续说道:“这‘攻守群战’,先得两只队伍,基于初试比赛之成绩,得成绩上等之门派,即为攻方,得中下等之门派,即为守方。攻方只选一派,守方则选十派,故即以攻之一派对守之十派。攻方之人,凡能在对战中击败守方一人,便可获得一分,击败越多,则积分越多,守方被击败之人,需得立刻退出比赛,不可再战,攻方之人若在攻击之时被守方击败,亦得退出比赛,不可再战。比赛时间为四个时辰,守方之队,须得撑满四个时辰,每撑过一个时辰,守方每人可得五分,但若中途有人被击败,此人退出之后时辰,则不再计分。守方撑满四个时辰,即算胜利,但若在此之前,守方全员都被击败,即算作失败。”

江别情歇了一歇,继续道:“此乃攻守双方记分之规则,需得记住,这‘攻守群战’将比试多场,今日比试的两方队伍,待到下场比试,便将攻守易形,攻之一队转为守方,守之十队则换为攻方,届时积分规则会有不同,先不细表。至于这所记分数,则归属在个人头上,作为整个‘攻守群战’阶段升级或淘汰的依据,今日比试,暂不做淘汰,需得多场比试完成之后,才得计算,届时不轮攻方守方,积满一百分者,便得晋级,未满一百分者,则视作淘汰。”

众人听这比试之法,实是破天荒之头一遭,俱都窃窃私语。江别情不理众人议论,继续道:“需得谨记每场比试只是切磋技艺,选拔人才,故比试之中绝不可取人性命,亦不可致人伤残,若有违此两点,则立时取消比赛资格,且为我正道各派所不容。”

他续又补充道:“由于本届为少年英雄之会,故参赛这需得四十五岁年龄之内,若过此年龄,则无参赛之资格”

这江别情将一干规则交代完毕,便行指定比试场地与门派,这比试场地便是逍遥主峰,攻守门派,则皆随机选定,攻方门派,正是上官世家。而守方门派,依次便是海龙帮、黄河帮、白马帮、巨鲲帮、嘉兴派、石梁派、巴山派、青竹门、双刀门和蜀山派。林少箴听得队伍中竟有本派名字,心中一跳,道:“今日总得我蜀山派出场,但未想到这首场比试,便是对战这天下第一族的上官家族。”

这攻守各派,此时便已依着这配置,陆续入得场中,那守方十派,除蜀山外,本就人数颇多,此刻聚拢一起,竟有一百四五十人左右。而那上官家族,总数约在二三十人,但此时却未尽数上场,仅出场了十人。立于场地东侧地势较高之处。林少箴见此情势,不由大为惊讶,心道:“这上官家人数本就不及守方,而今派出人数,尚且不足本族势力一半,以这十人之数,斗那百人之众,每人皆得以一敌十,此等做法,实是好不托大。”

他凝神细看,见上场者乃五男五女,五男者皆英气外露,俊逸不凡。而五女之中,上官清荷竟已赫然在列,除她之外,其余四个也皆是绝色少女,容貌之美,竟是不输那上官清荷许多。林少箴大为咋舌道:“我原以为上官家只上官清荷一个美人儿,未曾想竟有这般许多,如此多绝色佳人聚于一族,若是上官族人,每日岂非享近眼福?”

宋南洲嗔笑道:“你这小徒,想到何处去了。那上官清荷虽贵为武林四美之一,但上官家人才众多,瀚若星海,如她般倾国之貌,绝羡之才的女子实是甚多,绝非单她一个。”

林少箴道:“那师父,今日上官家上场这十人,你可曾识得几个?”

宋南洲道:“上官清荷自不必说,她身旁少女,娴雅秀丽,清艳绝伦,名唤上官明月,其实与上官清荷乃一父所生。她们的父亲,便是上官世家的二家主上官清源。此人才智绝伦,乃上官家第一智者。而上官清荷与上官明月,也都继承乃父之才,睿智清明,才华横溢,故被誉为上官家少年一辈中的两大智囊。而其余三个绝色少女,一个唤做上官云薇,乃上官家五家主上官云州之女,其余两个,也是一对姐妹,名为上官灵秀和上官灵珑,乃六家主上官弦生之女,其中上官灵秀,天资绝顶,乃上官家不世出的天才。使一手聆天剑法,剑意高远,剑招神幻,亦是当世顶尖的剑法。”

宋南洲稍歇片刻,又道:“至于那五个男子,俱不简单,其中两个,乃是三家主上官沧海之子。这上官沧海,相传乃上官家第一高手,武功盖世。所生此两子,名唤上官狂歌与上官天行,亦尽得乃父真传。因上官狂歌使一手‘狂傲天刀’, 上官天行精擅‘天行剑’,故二人又被江湖中称作‘傲剑狂刀’,实是上官家少年一辈中顶级的高手。至于其余三人,乃是八庄主上官无极之子,分唤上官陌尘、上官雨林、上官行云,此三人在江湖中被称作‘尘云三杰’,文韬武略,智勇兼备,亦是上官家极其难得之人才。”

林少箴听得师父此言,又看那场中上官家诸人,果真女子者翩然似仙,男子者潇洒若神,不由赞叹道:“这上官家只一江湖世家,竟然有这般多顶级之资,绝世之才,怪不得可以称雄于世,誉做天下第一世族。”

此时那守方十派,除蜀山外,俱已入场,林少箴见此情景,赶紧辞了师父,也入得场中。只见那九派子弟,零零落落,散布于这场地之间,既无阵法排列,亦无内外层次,此时比赛业已开始,但各人或聚或散,或坐或走。或张惶无措,或轻慢随意,偌大场地,聚这九派精英,面对天下第一强族,竟是无半分大战之气。

林少箴见此情景,不住叹息,心中思忖道:“这九派之人,既无阵型之法,亦无斗战之心,徒具人势之众,却好似流沙一般。”

他细细查看,发现这九个门派,依其站位,在场中大致分作三块。场中北侧,分别聚着海龙帮、黄河帮、白马帮、巨鲲帮四个帮派,人数虽多,阵形却是最乱。场地南侧,则是青竹门、双刀门两个门派,阵形咋看之下,尚算严整。而场地中央,则分别是那嘉兴派、石梁派、巴山派。这三派似乎之前早已熟识,派中弟子全都聚拢一起,以战场局势看,最为巨大。

林少箴自小博览群书,学识繁杂,于四书五经、兵书战册皆有涉及,见此情景,心中道:“临机迎战,当明战场之势,当谙地形之妙,当能进而能退,当知己而知彼。如今场中情势复杂,九派良莠不一,我需细细探查,先明白这九派实力,再行对策。”

他心念至此,便先向着场地中央人群聚拢,打算一探究竟。

这人群中央,只见一人约四十来岁,旁若无人,神色倨傲,颇像带头之人,着一身锦衣华服,在人群中甚为显眼,正是那嘉兴派门主程峰,他此时望着东面上官家阵营,颇为不屑道:“这上官家族,也太不把我中原群雄放在眼里,只派上十个黄口小儿,能成得甚事?我等好歹也是一派之长,若是上官苍穹、上官沧海等人亲来,或许还会敬他三分,如今只是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,我十派之众一拥而上,还不片刻间将其碾为齑粉。”

他此言一出,身旁帮众便是一阵喝彩,其中一个青衣男子,乃是嘉兴派淮扬分舵舵主潘兴,立刻顺势附和道:“门主神功盖世,催心掌法天下无双,更有石梁派、巴山派两位前辈坐镇,依我看来,何须十派之众,便是合我嘉兴、石梁、巴山三派之力,也足可以让这上官家族颜面扫地了。”

这潘兴身材高大,但言谈之间却俱是谄媚之辞,林少箴听得眉头一皱,心道:“那上官家虽上场之人少,年岁也轻,但俱是当世顶尖资质之人,绝非黄口痴儿,岂可小觑。这嘉兴程峰,不辨敌我之势,不生守备之心,一味倚老卖老,妄自尊大,实误己误人,如何可以成事。”

那石梁派门主葛长明,身形魁梧,面相粗犷,闻得那潘兴之言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你嘉兴派横跨江淮,我石梁派占据岭南,哪个不是独霸一方,那上官家不过上了几个娃娃,能有多少功力,到时管教他尝尝我石梁断魂刀、夺魄掌的厉害。”

他身旁一人,乃是巴山派帮主尉迟明,面上却颇有忧虑之色,道:“昨日初试,那出场的上官清荷,毕竟得了满分,想来还是有些手段,我们还是莫要小看了为好。”

程峰冷笑道:“那上官清荷的清荷剑法,不过是些奇技淫巧,惑人花招,她一人施展,倒是好看,惑了众多裁判眼目,但若真实与人对战,岂有半分用处?这江湖争斗,无不是决死之争,搏命之斗,似我嘉兴派子弟,便是血海里趟,刀山上滚的,这才闯出今日这番天地。那上官女娃,在家族中锦衣玉食供养着,未经江湖险恶、世道人心,何能明白这般道理?且昨日那初试之题,本就荒谬之极,什么人景合一,狗屁不通。武功便是武功,与那景观物致有何关系,非要强相融合,名为创新,实是胡搞,不伦不类,岂不引天下人耻笑?”

林少箴听他这番言语,不由大感皱眉,心道:“上官姑娘剑意之深,剑境之妙,已到登仙入圣的地步,今日却被说成奇淫之技,惑人之招。这程峰徒为一派之长,见识却如此偏狭,实是可悲可笑。观这嘉兴、石梁、巴山三派,虽有些江湖磨练,打斗经验,但却一味自骄自傲,目中无人,有如坐井之蛙,笼中之雀,只知井中笼中天地,如何能识这世间大道天理?”

他心中思忖,实觉这帮人不可与谋,只得离了此处,朝着北面海龙帮、黄河帮、白马帮、巨鲲帮四派之处而去。

那四派分布极散,林少箴先到得海龙帮驻地,帮主唤做公叔明,此刻听得那公叔明正对门下弟子言道:“这上官家号为天下第一大族,族中高手如云,岂是易与之辈。我海龙帮驰骋长江一域,精习水战,但如今欲要陆上比试,却是为难。”

他身旁一人,乃是海龙帮东海堂堂主汤钰,闻言问道:“帮主所言甚是有理,我海龙帮人数不多,且不擅陆战,不似那嘉兴、石梁等派,待会儿若那上官家先来攻我,却不知我等如何应对?”

那公叔明狡黠一笑道:“破解之道,便在今日比试之规则,颇为奥妙,不以陷阵杀敌者胜,单以苟且求活者胜。既然如此,我等何须力战,待那上官家攻来,我等假意迎战,实是后撤,正好将这阵地,让与那黄河、巨鲲二帮。这二帮在这长江流域,本就与我争斗甚烈,乃是天生对头,我等后撤,便让这二帮作替死鬼,既可耗其实力,又可为我拖延时间,赢取积分,岂非一举两得?”

林少箴听得这公叔明此言,大感心寒,心道:“未想这海龙帮主这等卑鄙,如今大敌当前,不思同仇敌忾,反而拉人垫背,诱人送死,先前那嘉兴、石梁诸派,虽倨傲自负,但尚不至于偷生俱死,背后插刀。这海龙帮主却做得如此无耻无义之行,苟且偷生之径,有何颜面自立于江湖。”

想到此处,便觉再听也是无趣,当即离了海龙帮,行至旁侧黄河帮的驻地。他夹在人群之中,那黄河帮子弟,如何知他是何门何派,故对他也不甚留意。这黄河帮帮主唤做轩辕光,此刻只听他对派中弟子言道:“你们看那海龙帮弟子,鬼鬼祟祟,必是不安好心。我刚才已详察他们阵势,你看他帮众弟子之部署,少有阵前临敌之人,却多得龟缩阵尾之辈,如此布置,绝无迎战之心,倒有逃跑之意。这公叔老贼,去年几番与我为敌,为人最是卑劣无耻,看今日这番做派,必是出自他手。他既不仁,我自不义,待会儿上官家攻来,你等不可交战,只做撤退即可,但得谨记,撤退之时,需得挤压海龙帮的撤退之人,断其路径,绝其归路,让其退无可退,只得与那上官家死战。”

林少箴听得此言,倒生冷气,心道:“那海龙帮主卑劣无耻,未想这黄河帮主竟也不遑多让。那海龙帮只是拖他垫背,他则欲要断人退路,绝人生途,其卑鄙狠毒,又要更胜一筹。”

林少箴一番探查,本意乃是交联各派,共谋战策,但此时见他们这一番行径,不由大感失望,心道:“这嘉兴、石梁各派,狂傲自负,海龙、黄河诸帮,卑劣狠毒,枉做一派之长。今日之战,上官家何其强大,若无精诚团结之志,同气连枝之心,如何与之相抗?可笑各派自谋私利,互为构陷,取小利而坏大局,看似精明似猴,实则大蠢如猪。”

林少箴失望之下,连那白马帮、巨鲲帮也无心再探,直接转了方向,向那场地南面,青竹门、双刀门驻地而去。

那青竹门门主唤做姚孤峰,林少箴看他阵形操持有序,法度谨严,显是胸有韬略,与先前嘉兴、石梁、海龙、黄河诸派相比,实不可同日而语。而那双刀门虽也无甚章法,但派中弟子,却是俱在积极守备,各自忙碌,倒也并无怯战之心。

林少箴看到此处,心下稍安,心道:“看来这武林各派,并非个个都是智谋短浅,偷生怕死之辈,总得一二门派,尚还有些智谋和血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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