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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北洋异闻录:十七年等一不归人 > 第63章 死符

第63章 死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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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三怒骂道:“畜生!瞎了你的狗眼,乱吠什么?吓坏了新主子,小心老子把你宰了炖汤喝!”

大黑狗还是狂吠不止,甚至想挣脱狗绳扑咬沈佳音。张康望着大黑狗想了想,慎重道:“把它杀掉。”

“杀掉?”

马三惊望着一脸认真的张康,解释道:“师傅,我就开个玩笑而已,你还真要宰它啊?”

“我要的是黑狗血,不杀了它,怎么放血?”

张康去厨房拿了个木盆出来,哐当一声扔在院子里,并交待马三把血放好了之后再叫他,转身便端着个天地罗盘进了正厅。大黑狗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,依旧冲着房门口的沈佳音狂吠。“要黑狗血早说啊,白白浪费我五个袁大头。”

马三纠结地望着大黑狗,即心疼自己的钱,也心疼这畜生。他很清楚这畜生为什么一见到沈佳音就狂吠个不停,沈佳音现在是半人半鬼,这畜生嗅到了她身上那股阴气,不吠才怪。说到底,这畜生也算是灵性十足,杀了怪可惜。为了让它少受点痛苦,马三找来张康那把砍头大刀,给了它一个痛快。腥气扑鼻的黑狗血,足足放了小半盆。马三正准备喊张康出来,一扭头便听到了张康的惨叫声。不知道张康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掌,从厅里飞了出来,重重地摔倒在台阶下面,猛吐一口鲜血,手中的天地罗盘也掉到了地上。几乎是同一时间,那两扇厅门又砰的一声,自动关得紧紧的。“师傅!”

马三匆匆跑过去扶张康,沈佳音也跑了过来,问怎么回事。张康起身抹掉嘴角的鲜血,两眼狠地盯着前面大厅,说自己一时大意,忘了自己身中临终诅咒,老乞丐送的护体寿衣也废了,什么邪祟都可以近身袭击!但他并未就此气馁。等缓过这口气,他捡起地上的天地罗盘寻阴辩位,令马三钦慕不已。马三好奇地问道:“师傅,这罗盘怎么用?”

“金针度天问煞,银针测地寻踪。”

张康两眼盯着罗盘。马三挠着后脑勺,不失虔诚地追问道:“师傅,你能不能再说明白点?我听不太懂。”

“现在没空跟你讲这个。”

张康交给马三一道灵符,郑重地叮嘱道:“你带佳音去东北角的那个柴房将就一晚,并把这道灵符贴在房门上。今晚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佳音,不管听到什么动静,都不许出来。”

“这宅子太邪门了,如果实在不行……”沈佳音忍不住说道:“咱们不住这里不行吗?干嘛非要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“遇到点事就躲,那不是我张康的风格!”

张康坚定不移的处事态度,令沈佳音一时语塞。马三又道:“咱帮不上师傅什么忙,但也不能拖师傅的后腿,走吧。”

他也不管沈佳音愿不愿意,连拖带拽地把沈佳音拉往张康指定的那间柴房。这间柴房有点乱,但胜在很干爽,没有那种阴寂的气息。马三将灵符贴上,关好门窗说道:“我觉得你是想多了。难道你没发现?这宅子里那么多房间,每间房都是阴飕飕的,唯独东北角的这间柴房没那种阴气逼人的感觉。但我师傅只是用罗盘一测,立马就选中了它!实力摆在这儿。”

“你就会瞎崇拜,懒得跟你说。”

沈佳音满脑子都是张康刚才从厅里摔出来的画面,担忧之色,溢一言表,但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张康的决定,她能做的就是在这等着。夜色渐寂,月黑风高。张康收起罗盘之后,用碎布条扎了一个拖把,沾上盆里的黑狗血,在院里画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。随后他便盘腿在八卦图的中间,面朝正厅,闭目打坐。上半夜一直没什么动静,直到子时,那大厅的门突然吱吖一声,开了。张康依旧双闭静闭,一动不动。不一会儿,一只点亮了的红灯笼从厅里缓缓地飞了出来,并有女人的嘲讽声:“哪来的小道士,居然还赖在这不走。”

看不到人,那红灯笼却像是被人提在手里,缓缓向张康走近。就在靠近八卦图边沿的一刹那。八卦图的边沿突然灵光大放,轰的一声,震退诸邪。伴随着一声惨呃,红灯笼边显露出了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,她提着红灯笼晃晃悠悠地退了几步。她咬邪切齿地怒视着盘坐在八卦阵中的张康。这时,张康悠悠地睁开了双眼,不惊不躁地说:“爷不是道士,但道士会的手段,爷都会。”

“看来,之前给你的那点教训还不够,你找死!”

“你个即没心也没肺的东西,还没资格教训我。爷既然敢在这,那就肯定有办法让你出得来,回不去!”

话音一落,张康挥手一掷,撒出一把白芸豆。同时口念咒语。那把白芸豆落地即变,化为几个面无表情的白衣人,他们手拿哭丧棒,向旗袍女子围过去。眼看旗袍女子欲转身飞遁,张康掐着法指疾呼:“截!”

那几个白衣人顿时腾飞而去,将旗袍女子死死地按落在地。旗袍女子奋力挣扎,并嘶喊道:“放开我!放开我……”那几个白衣人无思无想,只听从张康的法令,哪会给她反抗的余地,她越是奋力挣扎,几个白衣人便将她制压得越死。张康将一面渡灵圆镜抛空飞出去,掐法指喝令:“敇!”

渡灵圆镜飞到旗袍女子的正上空,森严镜光迸射而出,皎洁如月。地上那旗袍女子顿时消失在原地,而那几个白衣人变回了白芸豆,落在地上。张康凌空而起,接住那面渡灵圆镜,直步正厅。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,仅是刚刚开始而已。张康记得,正厅里那张长长的供桌上,之前摆放了十来只雕刻精致的木偶,男女老幼,一应俱全。可现在,除了已经倒下的那个旗袍女木偶之外,其它的都不见了。供桌上有个血字——死!血迹没干,流成了泣泪的形状。瞧着瞧着,桌上这个“死”字渐渐消失。与此同时,张康只感觉自己的右掌心有点灼疼感。抬起来仔细一瞧,不禁头皮发麻。只见原本写在桌上的那个“死”字已经烙在掌心里,擦都擦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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