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先挑，逢年过节的红包陈妈也是拿的最多的。陈妈眼底闪过一抹内疚，很快又被怨恨代替，她梗着脖子一言不发。司妍坐在她面前，面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，她看着眼前现实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，冷声问，“谁让你干的？”

“没，没谁，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。”

陈妈看到面前这包粉末被找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她完了，既然自己躲不过去，那就咬牙护住背后的人。那人保障过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会给她一笔钱的，熬过这一关她就能回老家过衣食无忧的过安稳日子了。陈妈慌乱的朝沈柔的方向瞟了一眼，沉默着低下头，浑浊的眼底没有任何挣扎。司妍眼底划过一抹冷意，想踩着她和母亲表忠心，那就要看看她的骨头够不够硬了。她往前走了两步，一只脚踩在陈妈刚刚拿勺子给陆兰若喂水的右手上，在众人神色各异的眼神中一点点用力。陈妈闷哼一声，很快便开始控制不住的挣扎，最后变成凄厉的惨叫。寂静的房间里，骨头被重物压碎，不看重负的“咯吱”声听的所有人背后发凉。就在所有人的精神都绷到了极致的时候，司妍冷冷的开口，“陈妈，这药谁给你的？”

“你常年待在司家，一没钱，二没人脉，弄不来这种高科技的东西。”

她的声音平淡的仿佛在问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，却像一道炸雷悬在众人头上，仿佛只要陈妈开口，这道雷就会砸下来劈死一个人。房间里之前对司妍和陆兰若母女有过不敬的人都吓得狂冒冷汗，沈柔更是吓的踉跄的后退半步，半个身体躲在了司承允身后。陈妈疼的满脸冷汗，五官扭曲的哀嚎着，绝望的看向沈柔的方向。她明白司妍的意思，她只是一个傀儡，只要说出她背后的人就能结束这种让人绝望的痛苦。